第三十二章:解了那衣衫

作品:《含珠(古代骨科,1V1)

    贞家,屋子里漆黑一片,贞元纳闷着喊了一声妻子,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摸索着进去点了烛火,却看到了许华坐在床榻边上,表情黯然伤神。
    “怎么了?”贞元见她不对劲,连忙坐过去关心地询问。许华红着眼眶看向丈夫,想起白日里对待女儿的行径,又是一阵难熬。
    她就像分裂成为了两个自己,一个相对贞婉好,一个又埋怨着,无处可诉自己的心酸苦楚。
    “阿元……”许华靠着丈夫,“我今日……今日打了阿婉。”
    她话一出,贞元也有些惊讶,随后又叹了口气,搂着妻子安慰着,“唉,莫想那么多,阿婉会体谅你的。”
    “我知道……”但她还是难受,“我不想的,可是每次见到她,我都好痛苦,都会想起十六年前那个夜晚,姓闵的闯进我的房间,对我做那样的事情……”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贞元搂紧哭得身体都在发抖的许华,他知道这十几年来,妻子都迈不过这个坎。自古以来,女子一旦失去清白,那是何等的严重。
    刚开始那时,许华几经想死,都被人救下,后又经历了被母家抛弃,未婚夫退婚。本以为这事就此告终,但后面却被人走漏了风声,自此她的名声尽毁。
    孤苦伶仃,走投无路的她有幸遇到了出生贫苦的贞元。
    后来许华才慢慢走出阴影,接受这个被凌辱而来的女儿。贞婉的懂事也让她有所慰藉,看着女儿一日一日的越发美貌,她心底说不上的苦涩。
    这世道,到底是对女子束缚太多了。
    她知道怪不得贞婉,但她亲生父亲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是真事。
    这十几年来,脑子里面的两道声音折磨着她快要压抑不住了。
    昏暗简陋的房间里只剩下贞元的叹息和许华逐渐薄弱的哭泣声,久久消散不去。
    倚院内,被珠帘隔住的离间,闵越容不得贞婉拒绝,把人带到了床榻上。
    他原本被思想禁锢住的道德和人伦,已经被贞婉方才的失控哭泣所溃提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挣扎和犹豫,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闵越不会再把自己困在那个自我徘徊的想法里。
    他不会,也绝不会让贞婉逃避。
    贞婉被闵越想要拉开衣带的时候,她震惊又羞恼,用尽力气去阻止对方都怎么低的过他的力气,人不推倒趴在床褥中时,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的红。
    “二哥……”贞婉急得想哭,“你这是作甚?”
    他要做什么?
    他要贞婉自此再也不属于任何其他人。
    贞婉拼命地护着腰间的带子,几乎是祈求地看着闵越,眼眸里都是希望他冷静下来的期盼,“你不能……我是贞婉,你……”
    “我当然知道你是贞婉。”可闵越像是铁了心,单手抓住她的一双手腕压在了头顶,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
    两人的气息都在起伏,都在沉默,闵越珉紧嘴唇,喉结滚动,“贞婉……”
    “二哥……”贞婉试图想要喊醒他,“我是你的亲妹妹……”
    “我不要你提醒我。”闵越苦笑一下,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他单手抚摸着贞婉的脸颊,又帮她梳理好遮在脸上的碎发,“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到现在才想明白。贞婉,你遇事冷静,坚强勇敢,我是见识过的。但今日,我不过只是质问了你一下,又为何在我面前这般委屈?你想过这是为何吗?”
    为何?
    贞婉眨了眨眼,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不明白。
    “无妨,今日我见了你的身子,往后你便明白了。”闵越说着立马解开她的衣带,然后一扯,扔下了床榻。贞婉衣衫松开,“不要……”
    倘若真解了这衣衫,就真的会变了很多。
    “贞婉,我只想看看你的伤。”闵越淡道,但看了又如何,贞婉挣扎几下却拗不过他的力道,“二哥……你松开我,不行……我,我是受伤了,我可以自己上药……”
    “晚了。”上衣被他稍用蛮力从贞婉身后拉到腰际,里面只剩下一件浅黄色肚兜,系带子分别在脖子和后背上,只要他轻轻一扯,便会被脱掉。
    “闵越……”贞婉羞得快哭了,头一次喊他大名。
    别说身子了,女子即使是一只手,一只脚,被男子看过了,那便已是大忌,若要真讨起责来,要对方负责娶回去也不为过。
    “贞婉……”闵越的心思并不在其他,而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腰间那处已经旷大的淤痕,很明显是被人用棍子打的。
    因着她皮肤娇嫩,又没有及时擦药,而导致现在已经淤肿了一大片。
    怪不得刚刚轻轻地碰撞了一下就疼得她脸色煞白,更何况她还给自己做了晚食,那得忍着又多疼啊。
    “你若是再敢乱动,我便把你的衣裳全脱了。”
    他威胁的话实在是太不像样又过于下流。贞婉委屈又气恼,两手抱着枕头,脸往一边摆,刚才的情绪已经得到了缓解,现下是为闵越的行举而恼的。
    她的身子被亲哥哥看了,若是此事被旁人知晓,今后怕是不能嫁人了。
    贞婉闭上眼睛,有些自暴自弃地蔓延起一股无奈,如今已为时已晚,说再多也无用。
    即使之前她对婚嫁没太多想法,但现在更是断了她的念头,往后不管在贞家还是在侯府,度过她后半生也不是不可。
    只是这事若是传出去,恐怕什么说法都有,更甚的是对闵越不利。
    她会闭口不谈。
    房间里面飘着淡淡的药味,贞婉已经放弃了挣扎,乖巧安静地趴着,坐在床边的男人专注地帮她擦药。
    看着腰间那一块淤青,闵越的脸色简直黑到了深潭下面,他知道贞婉今日出了府回了贞家,所以这身上的伤也是在那边受的。
    谁能打得了贞婉之后又被她极力瞒着的,除了那家的人,没有其他的了。想到至此,他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可贞婉这副模样,闵越也无法与她继续谈话,只好先给她上药。
    贞婉很瘦,来侯府之后的这段日子里,翠枝也时常帮她用闵越送过来的香膏擦拭身体,导致她的皮肤越发的白嫩细腻。
    盈盈一握的腰肢,而再往下,是裹着亵裤和裙摆的屁股,又圆又翘的,脊往下微微一拉,便能看到尾骨中间陷进去一道窝痕。
    手掌触碰到的肌肤细腻光滑,闵越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就一路向上,到了她两道蝴蝶骨中间,连着那脖颈中间系着的是她连着肚兜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