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作品:《我的omega头顶会飘弹幕

    舒隽点了点头,心疼地把林漾揽进怀里,温柔却很坚定的回答:“会的,妈妈她会认得你。”
    林漾把头搭在舒隽地肩膀上,侧头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小声的开口:“妈妈,我以后可以和哥哥一起生活了,我也会保护哥哥的。”
    舒隽鼻尖有些发酸,用手摁住自己的眉心,将涌到眼圈的泪意压了回去,拍拍林漾的后背,然后站起身,挽住厉璟源的胳膊,郑重地做着介绍:“妈,这是厉璟源,我的alpha,我们结婚了。”
    山间丝丝缕缕的春风拂过舒隽鬓角和脸庞,他把它当成了母亲的回应。
    厉璟源握住舒隽的手,向着墓碑鞠躬,望着照片上女人的眼睛承诺:“您放心,我以后会照顾好隽隽的。”
    清扫祭奠过后,舒隽让厉璟源带着林漾先下山。
    二人走远,舒隽弯腰蹲在墓碑前,把刚刚已经擦干净地墓碑又仔细的擦拭了一遍,一边擦一边小声叨念:“妈,小漾的抚养权我已经拿回来了,我把他送去国外读书了。
    我问过他要不要转回国内,他拒绝了,他说很喜欢现在的学校……”关于林漾舒隽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虽然没有一句响应,但他一点也不介意,依旧说得很起劲儿。
    关于林漾的都说完了,他才转回到自己:“妈,我结婚了,结婚对象你刚刚看到了。
    他很帅是吧?人也特别好,我很喜欢他,非常喜欢。”
    擦拭完墓碑,舒隽又把周围被风刮来的枯叶清理干净,低着头捡拾了很久,才又开口:“妈,还有一件事。”
    他停下动作,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源哥帮我把林博仁和沈萍赶走了,可能是顾虑我和林博仁的血缘关系,他只是把他们赶走了。”
    舒隽把枯叶装进垃圾袋里:“但是我不甘心他们就这么走了,我把林博仁和沈萍的犯.罪证据都交给警察了,那些证据足够送他们去见你了。”
    墓地打扫干净,舒隽把带来的白菊花摆正放好,随后对着母亲道别,沿着厉璟源和林漾刚刚离开的方向缓缓下山。
    周末假期结束,也意味着林漾要回学校上课了。
    这段时间舒隽请假的次数太多,刚好厉璟源要出差路过s国,送林漾回学校的任务就落在了他身上。
    厉璟源这次出差是去国际外星安全局总部,针对上次的任务进行总结汇报和领取功勋荣誉,大概要离开一个星期的时间。
    原本热闹的家里离开了两个人,一下就变得冷清起来。
    舒隽每天下班后百无聊赖,虽然他们每天发了无数条讯息,视频通话也是整夜开着。
    但舒隽觉得不够,还是很想他,这种感觉随着厉璟源离开时间的拉长,逐渐变得强烈。
    舒隽回到家,看着空空的房子,连吃晚饭的胃口都没有,在沙发里坐了会儿,怎么靠着怎么难受,而且头晕得厉害,想睡会儿。
    舒隽顶着昏沉沉的脑袋回到卧室,因为感觉有些冷,特意泡了个热水澡。
    只是热水澡泡完非但没解乏,反而把自己手脚泡得更加酸软无力。
    舒隽神情恹恹地站在镜子前拿着吹风机吹头发,不经意间,橙花的香气顺着暖风飘散在室内。
    舒隽动作定住,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他面颊透着不常见的绯红,平日其他部位白皙的皮肤今天却像罩着一层淡粉的薄纱,透出迤逦诱人的颜色。
    有过几次结合期的经验,舒隽很快弄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这个月的结合期到了。
    镜子里的他眉头渐渐皱起,点开智脑看了看厉璟源上午给自己发的消息,说是在做会前准备,猜他大概是赶不回来了。
    舒隽从一旁小柜子里找到抑制剂拆开,抵在手腕的前一刻却停住了。
    他的体温在慢慢升高,体.内很热像是有火在灼烧,但暴露在外得皮肤却被冷凉的空气刺.激的阵阵.战.栗。
    轻轻咬住唇瓣,点开智脑,犹豫着发了一条消息:
    —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虽然知道厉璟源一定是赶不回来的,但舒隽还是想告诉他自己现在的情况。
    特别特别想见他,比任何时候都想。
    纤长的睫毛微微垂着,带着几分委屈和失望。
    他现在不仅仅是气息不稳,打字时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我到结合期了,我好想你,可是你不在。
    空气里橙花的甜香越来越浓烈,没有得到厉璟源的回复,舒隽执拗地把抑制剂放在一边。
    不知道是不是结合期的依赖感作祟,他不想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注射抑制剂。
    哪怕厉璟源不能回来,也想让他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受,想让他哄哄安慰:
    —哥,我好难受。
    第37章
    舒隽收到了厉璟源的回复:
    —宝宝,等我。
    这几个字,不能让此时的舒隽得到任何安慰。
    他忍着身体不适,扶着墙跌跌撞撞地走去衣帽间,在柜子里翻找厉璟源的衣服,他现在很需要带有厉璟源信息素的味道。
    但他的衣服基本穿一次洗过就不会再穿,信息素的味道早就散光了。
    舒隽费力翻找了好一会儿,并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失落地回到卧室,掀开厉璟源那侧的被子钻进去,将自己滚烫的身子缩成一团。
    不断攀升的体温引起强烈的不适在他身体里不断翻涌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