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抢了龙傲天的台词后 第166节

作品:《当我抢了龙傲天的台词后

    以前一口一个“应诀哥哥”,现在都敢自称“哥哥”了。
    应诀琥珀色的眼眸平静而又暗藏危险,手指划过随着他动作轻微滚动的喉结,以及饱满结实的胸肌,再到流畅的腰腹,感受着手下柔韧的肌肉。
    应诀终于吐出了话语,“小小采花贼,也敢放肆。”
    秦晟眼眸中还带着挑衅,他是很期待这般状态下的应诀,很快他就知道了人有时候还是要低调一点。
    白玉兰花液吐露,满溢而出,偏偏柔弱无害的小花妖还要柔声问道:“哥哥,喜欢吗?”
    秦晟终于从那禁锢住自己的藤蔓中出来,他艰难地拉着应诀,在人唇上印下一吻,最后才是沙哑的一句,“应诀哥哥,我错了。”
    第134章
    魔尊寝宫里面多了一个人的消息是瞒不住的。
    不过短短一夜魔尊身边多了一个小情人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魔宫,又从魔宫快速往外传递着。
    其实应诀想要别人不知道他的存在很容易,他只需要稍微低调一点就好,但耐不住秦晟并不是一个低调的人,自己的大师兄回到身边,当然是要享受最好的东西,于是乎一个又一个的命令传了下去。
    手下人一看尽是些价值连城的甜点以及助人修炼的膳食,其中最为突出的便是长岭山顶峰的琼玉甘露。
    别人不知道,将应诀带到这魔宫的某位尊者却是知道啊!
    他们的魔尊大人哪需要什么琼玉甘露,需要的只能是他带回来的那个小花妖,这位尊者险些喜极而泣,送炉鼎多年可算是成功送出去一回。
    虽说这小花妖不是他亲手送到魔尊手中,但其既然能够勾引魔尊成功,还知道趁着夜色朦胧,化被动为主动,那花妖的一番心机弄得这位尊者都要怀疑对方到底是不是白玉兰了,白玉兰这么会谋算的吗?
    等到后面真正见到人的时候,某位不知名尊者对应诀的佩服更深了。
    难怪这白玉兰能够成为唯一成功的那个,瞧瞧,瞧瞧,人在干什么,他们新任魔尊,将前任魔尊一把火就给烧了的至强者,如今竟在喂那白玉兰喝甘露,那白玉兰不乖乖喝着,还想自己来,不得了不得了。
    与这位尊者一同来的尹千修将自己需要禀报的事说了后,瞧人还在不可思议地瞧着应诀,白眼都险些翻上去。
    这位可还是收收眼神吧?没瞧见魔尊瞧他的目光都变得危险起来了。
    “若是没什么紧要的事,就莫要来叨扰本座。”
    秦晟对于管理魔界一点兴趣都没有,之前会杀那魔尊也不过是因为对方碍了他的眼,成为魔尊对于他唯一的好处便是有人帮着他去收集想要的天材地宝,而他半点也不想多费心去管理,尹千修与这位尊者便是他拖出来的冤大头,这也是秦晟能忍耐那位尊者的原因之一。
    论办事能力其的确算得上在魔域最顶尖的几个,且其是真的自己不修炼都要帮着打理魔域的魔。
    秦晟原本以为自己的包容心极强,毕竟这人当初给他送炉鼎,他都没将人脑袋拧下来,如今,这人不过是多看了应诀两眼,他却难以控制的杀心四起。
    杀了算了,这魔域也不是非要管理不可。
    应诀终于自己拿到了小玉碗,然后自己悠哉悠哉地喝去了。
    以往应诀大概也就觉得这种露水有点甜,但自从化作花妖之后,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何止是有点甜,那种舒适感,大概就如同一支刚刚破土的小嫩苗感受到春雨的浇灌一样。
    原来就进展飞快的灵气,在这琼玉甘露的浇灌下,更是肉眼可见的提升。
    “要不再来一碗?”应诀亮了亮自己喝完的小玉碗。
    应诀也想矜持一点的,但是这露水真的挺好喝!
    刚刚还对那位尊者起杀心的秦晟一听这话,没再去管那位尊者,反而接过了应诀手中的玉碗。
    “真的还可以再喝吗?会不会过多?”
    玉雪白兰不算特别亲水的植物,每天一小碗甘露应当就差不多了,秦晟是真的担心应诀这个新手花妖给自己喝水喝撑到。
    应诀一听这话,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已经元婴修为了,怎么可能还有水多水少方面的问题。”
    当然作为植物他不能没水,不过以他修为就算十几年没水也没什么问题。
    很快白玉兰就又多了一碗琼玉甘露。
    这位尊者走的时候还挺恍惚,甚至与自己的同僚主动交涉起来,“这白玉兰长得的确好看,但我们尊主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尊主对那白玉兰的态度是不是太纵容了一点。”
    尹千修没想到人会和自己说这个,他挑眉笑道:“江尊者不是致力给魔尊找炉鼎吗?莫非还不知道魔尊未入魔前的道侣是谁?”
    “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天行仙宗的那位凌霄君,其也算是一人物,当初要不是……”
    那位尊者的话猛然顿住,“我的确没见过那位的模样,你的意思是?”
    尹千修点头,算是默认。
    好歹相识七千余年,尹千修还不想这位会帮他分担重担的同僚死去。
    江尊者的瞳孔都给放大了,“也就是说尊主现在在将那白玉兰当做凌霄君的替身,对啊,我以前怎么没想到找炉鼎应当找与尊主道侣模样相似的。”
    尹千修:“……?”
    “能被尊主当替身,也是那白玉兰的福分,他这雌雄同株的体质是不是什么时候就能给魔界生一个含有魔神血脉的孩子。”
    毕竟秦晟是魔神下界,对方之前因为道侣的事迟迟没有上界也就算了,如今心结解开,也该飞升上界了。
    在这之前能给他们魔界留一个小魔尊也挺好。
    江尊者与尹千修都是没什么野心的,刚好可以抚养小魔尊长大。
    天,自己抚养一个魔界日后的尊主!
    在江尊者畅想美好未来的时候,尹千修的表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就算白玉兰是雌雄同株,应诀也不可能是,就问无妄尊者会将自己的孩子弄成那样特殊的存在吗?
    以及他这位同僚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在两人走后应诀美滋滋地喝完了自己手中的琼玉甘露。
    他将手中玉碗一放,问秦晟,“秦师弟可有什么安排?”
    “嗯?大师兄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我这次复活,来得突然,在家中短暂陪了一下父母就来寻你了,起死回生算是修真界的顶顶秘法了,父亲虽也没说什么,但宣传出去总归是不太好的。”
    “既如此,那便说是我复活的好了。”
    “哦?”
    “毕竟我想要与大师兄正式地结为道侣,且是以昭告全天下的方式,大师兄总归是要活过来才行。”
    应诀一琢磨也是,索性便将这事与无妄尊者说了,无妄尊者本就不太想将自己复活应诀的事泄露出来,以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原本想的是直接将风向指向秦晟,如今人愿意自己来背锅,他自是极为乐意。
    将这件处理好之后,应诀就打算带秦晟回天行仙宗了,这件婚事具体如何操作,还得与天行仙宗以及应家这边仔细商量一下。
    其实刚刚的通话,应诀也隐晦提了一下结为道侣大典这事,无妄尊者直接表示在应家举办。
    应诀只是简单思索了一下,就否定了这个可能,在应家举办总有秦晟是嫁过来的感觉,在魔界又有应诀是嫁的既视感,总而言之这两个地方都不是什么好选择,思来想去,最好的举办道侣大典地方竟是在天行仙宗。
    两人都算是很有行动力的人,在决定好之后就向天行仙宗行去。
    这次,应诀终于见到了他名义上的师尊——时君墨。
    时君墨是个水墨感很重的人,清隽冷傲,自带冰寒三千尺的气息,不过对他这个徒弟倒是温和,“能回来便好,也不枉费我们这些年。”
    应诀神魂能回到修真界,他虽说没明说出来,却也知道可能离不开他师尊的帮忙,就连他能成功复活,恐怕都少不了这位的推手。
    秦晟,魔界至尊,前身还是诸仙界魔神,可他依旧给时君墨行了一个弟子礼。
    “晚辈秦晟见过仙尊。”
    时君墨虚扶了一下秦晟,“魔尊客气。”
    秦晟还把自己当做天行仙宗的弟子,时君墨却是不好真受了这礼。
    顾书行循声赶来的速度很快,这边不过刚说了两句,顾书行就已经来了,一来便是笑道:“好啊,大少爷醒了都不与我们这些长辈说一声?”。
    应诀无奈,“舅舅肯定是在我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得到消息。”
    “消息是得到了,可就是没见到人,果然在大少爷心中师尊和舅舅都不重要。”
    “可没,在除父母妹妹以及秦晟外,师尊与舅舅可是我最先找的人。”
    “瞧瞧,我们都排到多后去了,再等等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吗?”顾书行还在开应诀的玩笑。
    “怎么就没舅舅的容身之地了,舅舅与师尊也是我及重要的人。”
    顾书行表情原本还是绷着,没多久人就自己先绷不住了,笑了起来,“能回来就好,本尊可是很想我们的大少爷呢,以后可莫要再做如此危险的事了。”
    应诀早知道人就是开玩笑,一听这话反倒是有些惭愧起来,“前面让你们担心了。”
    “还好,也算有点预兆,如今你和你秦师弟回来这是打算?”
    “打算举办道侣大典。”
    “地点?”
    “天行仙宗。”
    顾书行眼眸微眯,“道侣大典啊!挺好,时间这些可有定好,若是要宴请整个修真界,怕是得提前个两三年就得准备。”
    “倒也不用宴请整个修真界,只需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在一起就好。”
    消息的传播远比人行走的速度更快,在应诀刚定好日子的时候,淮楚君刚好收到魔尊新找了一个很像应诀的花妖做小情人儿。
    淮楚君那叫一个为应诀鸣不平,正帮自己的好兄弟骂着秦晟不靠谱,不过一百年就给自己找替身了,结果没多久就收到了天行仙宗的消息。
    淮楚君盯着收到的消息陷入了沉思。
    若是他先收到了天行仙宗应诀与秦晟将要结为道侣的消息,再得知找替身的消息,他都铁定只是笑笑,觉得应诀回来了。
    但此时先收到替身消息的淮楚君只想倒抽一口凉气。
    秦晟这小子不仅找替身,还想让替身用应诀的身份与他结为道侣,实在是欺人太甚!!
    第135章
    在将自己与秦晟的大事定下后,应诀整个人都挺轻松。
    两人倚靠在应诀住所处的楼阁俯看下面的景色,应诀是真的在看下方的云雾山峰,秦晟却是以用把玩着应诀的一缕发丝,瞧着看风景的人。
    “秦师弟?”
    “嗯?”
    “真的不与我说说这百年间发生的事吗?不是关于他人,而是单指你。”
    “总归不是令人愉快的事,不太想说与大师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