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姐姐”的牢笼 īУцzнa𝒾wц.хУ𝔃

作品:《成佛(强制)

    少女跌跌撞撞走到无相面前,跌坐在地,仰头看他,无助惊恐地说:“晏休,那些怪物要过来了……”
    无相手中的金刚杵忽然升向半空,金光分作五份,环绕住他和少女,将那些怪物挡在了外面。
    “它们伤不到你。”
    少女舒了一口气,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太好了,我到处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你,还以为你也变成了那些怪物。”
    无相垂眼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的一颦一笑都和姐姐像极了,就连细微处的神态都一模一样。
    “如果我变成了那些怪物呢?”
    “没关系。”少女说,“你还是我的弟弟,我只是怕你受苦,晏休。”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ú不мí璐:℗𝑜₁8Т𝑒.𝕔𝑜𝖒
    无相静静看着她。
    他知道这不是姐姐,只不过是一个被唐玉利用的可怜女学生而已。但她被做成了活偶,已然丧失了原本的自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姐姐的记忆和思想,就连那些姐姐不愿意说的话,也会说出来。
    无相问她:“只因为我是你的弟弟么?”
    “是呀,弟弟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他呢?你的丈夫呢?”
    “他……”少女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最后垂下眼,小声说,“我恨他。”
    说罢,眼里忽然留下一滴泪来。
    “既然恨他,又为何哭泣?”
    “因我太恨他了。”
    “但如果只是仇恨一个人,怎么会像你这样伤心地哭?”
    少女默默流着泪,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无相静默了一会儿,又问:“你可曾像恨他一样恨过我?”
    少女连连摇头,“我怎么会恨你?”
    “那你可曾像爱他一样爱过我?”
    她愣住了,迟迟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良久,才道:“你是我的弟弟呀…”
    问到这里,无相忽然厌倦了这场游戏,神色冷了下来。
    你紧紧盯着窗外,对蒙祈说:“我要去找他。”
    蒙祈拉住了你,“外头那些怪物都奔着他们去了,我们现在出去就是送死。”
    果不其然,你感觉活动指挥室上头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爬动声,一条黄色的触手从窗外垂落下来,无数超乎你想象的怪物从四周爬出,争先恐后地朝无相和吴嘉爬过去!
    你着急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会有事的。”蒙祈十分淡定。
    就在那些怪物要触碰到他们时,一轮金光将无相和吴嘉包裹住了,那些怪物焦急地在金光外逡巡,却始终无法破开那一道屏障。
    蒙祈说:“他应该把吴嘉认作你了。吴嘉被做成了活偶,几乎可以说是你的复制。”
    “不会的。”你很笃定,“他决不会认错我。只是…….吴嘉还能活吗?她还能变回去吗?”
    “这取决于那个和尚了。”蒙祈缓缓说,“唐玉的计划就是让他和吴嘉交合,这样你和他之间的舍身咒就可以解开了。”
    “什么?!”你不敢置信地看向蒙祈,“……交合?!”
    “是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和尚是你的弟弟吧?蓁蓁。”蒙祈平静地说,“他真是恶心,对你怀有那种想法。”
    你忽然觉得蒙祈有些奇怪,沉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说错了吗?”蒙祈表情有些古怪,“不然你裙子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他刚刚操了你对吗?”
    你猛然变了脸色,下意识要退后,却被蒙祈抓住了手,“他射在你身体里了?亲弟弟怎么可以射在姐姐身体里?你为什么还想要救他,他该去死才对。”
    你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他抓着你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大,弄得你生疼。
    “啪——”
    你认出了他究竟是谁,立刻伸手扇了他一巴掌,声音颤抖:“唐玉,你疯了?!”
    少年被你扇得偏过脸去,随后轻笑了一下,“你在说什么啊蓁蓁,我是蒙祈啊,就不认识我了?”
    他猛地上前,把你推到墙面上,死死压着你,手却伸进你的裙底,隔着内裤粗暴地揉弄着你的穴口。
    你的内裤湿漉漉的,弟弟射在你身体里的精液有一部分沾湿了内裤。
    “被自己弟弟射成这个样子,这一次是他强迫你的?还是你主动骑上去的?说啊!”
    你挣扎着推开他,骂道:“放开我!!”
    他却解开了裤子,将已经硬了的粗大性器顺着你被精液泡得湿软的穴,径直插进了最深处。
    “他还插进你子宫里了?”那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扣着你腰部的手几乎要将你捏碎。
    你见他还顶着蒙祈的脸,身下却开始粗暴地在你身体里抽插,不由崩溃地说:“你变成蒙祈的样子做什么!!!”
    唐玉终于不装了,讥讽地说:“你不是喜欢蒙祈那小子纯情的样子?”
    当他看见她对顶着蒙祈模样的自己露出笑容时,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恶意。多久了,她再也没有那样对他笑过。
    唐玉被强烈的愤怒情绪彻底占满了大脑,一边操弄着怀里的少女,一边几乎是自虐式地问她,“蒙祈操过你吗?你更喜欢那小子还是无相?嗯?”
    你被他身下的撞击弄得声音破碎,“你……不要把蒙祈扯进来……他和这件事无关。”
    唐玉意识到你和蒙祈的确没有发生什么,脸色忽然好了一些,动作也稍微放缓了,他细细吻着你的侧脸,问你,“那无相呢?他又强迫你了对不对?我把他杀了好不好?”
    “不。”你看着唐玉,“是我主动的。”
    唐玉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令他几乎发怒的丧失理智的猜想成了真,他近乎机械地问你:“为什么?”
    “我和他的第一次,不是你将我抱到他面前的吗?”
    “你一直都是不情愿的。”
    “对你而言,我和他一直都有私情,这又有什么意外的?”
    唐玉与你额头相抵,黑漆漆的瞳孔里不敢置信,喃喃道:“不一样……不一样……”
    你看着他失神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酸涩,与此同时,那藏在你心中的对他的恨意,又鬼使神差地宣泄了一些出来。
    你轻声说:“我用你教我的姿势和他做的,我要让他舒服,把带给他的痛苦都驱散掉。”
    你的这句话击溃了唐玉心中最后一丝理智,他近乎疯狂地将你抵在墙面上,大开大合地插进你的穴里,操进你的子宫,凶狠地碾压着你最私密的地方,要将你身上另一个男人的气味覆盖。
    “啊啊啊啊——”
    你和弟弟做了太多次,身体里头本就还是软的,唐玉操进来时你并不觉得疼,他粗暴的动作反而给你带来了难言的快感。可你心中的苦涩让你难以忍受这场交合,却困于唐玉的钳制,只能崩溃地哭叫着。
    “秦蓁,你记不记得,我才是你的丈夫!!”他愤怒地说。
    你被他撞得说不住话,只能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唐玉沉默又凶狠地干着你,你难受地收紧了穴,他被你猛地夹住性器,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随后收紧扣住你腰际的手,重重地顶了几下,龟头卡进你的宫口,射出了精液。
    他退出你的身体,精液顺着你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来。
    你靠着墙缓缓坐在了地面上,仰起头,泪流满面地看着他,“那时候,你怎么不记得你是我的丈夫?”
    你们对视着,你看见唐玉的眼眶红了。
    他跪下来,紧紧地抱着你,将脸埋在了你的颈窝,你感到有冰凉的液体落在你的皮肤上。
    “我错了,蓁蓁,别这样对我。”唐玉的声音终于软了下来,变成近似卑微的哀求。
    你沉默地流着泪。
    “你想怎么伤害我都可以,千刀万剐,无数酷刑,我都听你的。”他哭着说,“别再让无相碰你。”
    你不想回应他,只说:“放开我。”
    “我要去找他。”
    闻言,唐玉猛地支起身子,疯了似的攥着你的双臂,“你别想再去找他!!还要多少次?你还想带着他从我面前逃走多少次?!”
    你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自嘲地笑,“你知道么?从我知道你骗我亲手害死他的那一刻开始,我每一晚的梦里,都在想带着他逃走。”
    唐玉抓着你的手在发抖。
    忽然,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外头传来,你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松懈开了,如同锁住你良久的锁链,终于被一把斧子彻底劈开。
    “你与他的舍身咒解了。”唐玉忽然说。
    他脸色露出冷冷的笑,“无论他对你做过什么,哪怕你知道他不再是从前那个秦晏休,你都对他百般容让。但现在呢?”
    你愣住了。
    舍身咒解了
    他真的把吴嘉当作了你?
    他们真的…….交合了?
    你隐约觉得唐玉在骗你,但一股从未有过的闷痛莫名其妙地爬上你的心头,你猛地扑到唐玉身上,发了疯似的捶打他,仿佛回到了当年得知弟弟死讯时一样。
    “你到底想玩弄我们到什么时候?!你还想害多少个无辜的人?吴嘉还那么小,你怎么能这么害她!!”
    唐玉任你在他怀里作乱,问你:“听到我说他碰了别的女人,你心里难受么?”
    “他不会的。”你死死地盯着他。
    唐玉用力闭了闭眼,说:“蓁蓁,你知不知你现在的样子,像是听到了自己丈夫有了别的女人一样。”
    你浑身都在发抖,“你是个疯子。”
    “最后一次,我保证,蓁蓁,我杀了无相后,一切都听你的。”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对你说:“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我会让他永远消失的。”
    “你做梦……”你忽然卸了力,倒在他怀里,重复道:“你做梦。”
    他不说话了,只是紧紧地抱住了你。
    无相将金刚杵从少女心口抽出,淋漓鲜血从她胸口流淌而出,少女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的力,仰倒在地面上,露出她灰败的面孔。
    所谓舍身,不仅是施咒之人要代所救之人受苦,还需欠所救者足够因果,才能使咒术成立。
    因此解舍身咒,便是要破了因果循环的死结,简而言之,只要被救的人亲手杀了施咒的人,咒便解了。
    他修佛门,不可乱杀生。无相知道这是唐玉在算计他。
    现下他杀了眼前这个活偶,犯了修行大忌,破了慈悲法门,固然可以解开舍身咒,但也要承受破戒的天罚。
    此刻,他头顶上已有乌云凝聚,一道隐隐的金光被裹在乌云之中——那是天道戒鞭,专门惩治破戒的僧人。被打上一鞭,修为轻的便可能从此魂飞魄散。
    可无相并未后悔,他只是静静凝视着面前这具尸体,这具与姐姐长得一模一样的尸体。
    当他手执金刚杵,破开少女身体血肉,穿透她心口时,有一刹那,他以为自己真的杀了姐姐。
    就像姐姐当年杀了他一样。
    他恨么?他是恨的。所以他没有抵住诱惑,犯了杀戒,甚至在杀了她的那一刻,有种解脱的快感。
    可现在恨宣泄出来了,那股渴望还留在心里。
    在石山结界内的缠绵像毒药一样渗进他的佛骨,他的心始终被困在一个名为“姐姐”的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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