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3)我是不是太惯你了 hehu an3.c om

作品:《BLOOD(强制H)

    等真正从周景琛的别墅中走出,差不多已经接近晚上了。
    范云枝面无表情地窝在自家司机的悬浮车后座,看着窗外飞速流转的全屏广告牌,咬下口中的泡泡糖。
    又是哪个当红明星的代言广告,放大无数倍的脸庞映在迷乱不堪的霓虹下,阳光的笑脸无端的令人感到作呕。
    被射在穴外的精液她没能好好擦干净,第一个是因为真的被周景琛吓到,害怕他再次醒过来把她往床上拖,毕竟Alpha最不需要担心的便是体质。
    第二个便是范云崢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范云崢的消息,烦躁地关掉控制面板。
    黏腻的精液糊在下身,她也不好当着司机的面去擦那一片狼藉,只得强忍着不爽,直到到达公司总部。
    她知道,自己身上的薄荷味肯定重的吓人,虽然喷了许多信息素清洁剂,但范云枝的心下还是有些不安。
    只能祈祷范云崢不会发现了。
    街道上的灯光射线闪烁着斑斓的光芒,上下转移,又如烟花一般迸发,如浩瀚星际中蛰伏的彗星。
    处于这座夜城的喧闹处,坐落着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厦,黑色的砖瓦与金刚将它堆砌,在黑夜里勾勒出冰冷阴沉的轮廓,这个金属巨兽蛰伏于此,飞行监视器在半空中飞来飞去,化作它的机械之眼。
    到了集团前台,工作人员实时露出礼节性微笑:“大小姐,请稍等片刻。大少爷正在会面客人。”
    范云枝打量了他几眼,看着他衣袖下若隐若现的伤疤,以及暗含攻击性的肌理线条。
    即便看上去是个再小不过的人物,也极具危险性。
    这就是她不爱来范云崢这儿的原因。
    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这座大楼是用无数人的鲜血与骨骼雕刻组成,所有人是帮凶,所有人都装作若无其事。
    而她高高在上的哥哥,走出集团便是翩翩贵公子,皇族最得力的军火供应商。
    范云枝直直地走向电梯,按了最高层。
    走到范云崢办公室跟前,高处的扫描器已经将她扫描了个透彻,没过一会儿,办公室的机械门缓缓打开。
    范云崢坐在办公桌前,身后的落地窗映出这座夜城来回穿梭的精巧机械,向下看去,来往的车辆一览无余,过往的路人形同蝼蚁。
    他落下最后一个字。指定网址不迷路:biqu do g.c om
    范云枝看向他手中的文件,日复一日的熏陶让她明白帝星一方面的败落与峥嵘,皆定于他的笔墨之下。
    办公桌右方的保镖沉默,将残存的血迹处理干净,对范云枝鞠了一躬,便低头撤离。
    而前台所说的“贵客”,此时应该已经变成了一滩肉泥。
    范云枝的手指紧了一瞬,她不动声色地转开视线:“哥哥。你找我?”
    “咔嗒。”钢笔被慢条斯理地合上,alpha慢慢抬起头。
    并不似星球上某些贵族的璀璨金发,范云崢如墨一般的黑发垂在肩头,些许碎发耷拉在线条锋利的眼尾,俊美不羁之间又平添几分暗色的古板。
    偏偏在眉骨下压之时,徒增几分阴沉沉的压迫力。
    说实话,范云枝是害怕范云崢这个哥哥的。
    凡事具有双面性,范云崢给她倨傲的权利,她便只能受制于人,成为他最心爱的“药剂”。
    外界都说范云崢和她这个骄纵跋扈的妹妹不一样,温和有礼,年轻有为。
    他们都错了。
    年纪轻轻爬到这等地位,手段又有几个干净的?
    事实也证明了,她的哥哥…是个疯子。
    范云崢抬起眼,微收的锐利眼尾透着慵懒:“枝枝,过来。”
    范云枝便强行无视办公室里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抬起被前男友射地一塌糊涂的腿根,爬进哥哥的怀里。
    虬筋突起的手掌轻轻揉着范云枝发酸的脚腕,范云崢不紧不慢地问她:“说清楚了吗?”
    范云枝的余光撇见他袖口的血渍以及埋藏在深色西装下的狰狞血痕,面无表情:“说清楚了。那傻小子,我已经给他教育了。”
    范云崢察觉到她的目光:“跟人谈着呢,使了点小手段。抱歉,下次我弄的干净点。”
    嘴上是这么说着,抱着她的力道是一点都没松。
    范云枝的唇角讥讽地抽搐了两下,似哭似笑。
    范云崢揉揉她的发顶,纯黑色的瞳孔含着温柔:“枝枝,哥哥都跟你解释清楚了。”
    冷白的指节搭上她的腿侧,发力的指骨微微凸起,将衣料带起褶皱。
    范云枝的心跳漏了半拍,她赶紧伸手扯住摇摇欲坠的裤子。
    范云崢的语速平缓,却如无形的银针,暗藏玄机地附上她敏锐的神经,激起最隐蔽的恐惧。
    “那你能回答我,为什么身上都是Alpha的臭味吗?”
    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即使她喷了再多的清洁剂,那刺鼻的薄荷信息素依然在办公室里萦绕。
    同为Alpha,他太清楚不过那人的用意。
    ——罢了。
    她是他的妹妹,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即使连接的纽带如此扭曲,他们依然是无法分割的一体。
    横空插进来的臭虫算什么。
    他有的是办法把她身上的臭味弄走。
    范云枝的面目扭曲了一瞬,她的声音低微,透着微不可查的祈求:“没有,哥哥…我们只是说了分手的事情…”
    范云崢单手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衣领扭曲大开的曲线褶皱处,隐隐约约能看到喉头那一处性感的凸起。
    他的手指慢慢地点她的膝盖,毫无规律:“枝枝。”
    范云枝咬牙:“哥——”
    下一瞬,范云崢反手将范云枝摁在柔软的老板椅上,擘肌分理的手指制住她微微颤抖的胸腔。
    在半室的昏暗中,范云崢说:
    “脱。”
    *
    羸弱伶仃的腕骨堪堪搭在单调沉郁的办公桌上。
    帝国军火调配的绝密文件就这么被范家大小姐踩在脚下,跟着她的动作嘈杂作响。
    布满精斑的腿根被远方变换的灯光模糊了边界,压在范云崢死寂无波的眼底,跟着眼球的转动,逐渐泛滥起腐坏的轮廓。
    指尖压在最内侧的腿根。
    肌肉被压的疼痛,范云枝却敏感地收紧了一瞬小穴,然后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
    “藏什么。”范云崢的手掌压着腿根,“穴都让我看透了,现在藏还有什么意义?”
    范云枝的上半身侧躺,她的瞳孔被怨恨熬地深红——X的X的…这个傻X,居然真的敢这么做。
    她可是他名义上的妹妹,这个反社会的神经病…
    他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范云崢的手指在腿根陷落,在指节的间隔中逼起肉欲的弧度:“做爱了?”
    范云枝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她的手掐着柔软的真皮,在潜意识为自己增添底气:“我就算做了又怎么样?你…”
    却在看到范云崢那双平静的眼眸后,声音戛然而止。
    他突然笑出了声。
    “枝枝原来是这样想的吗?”
    范云枝后知后觉感到恐惧,她想要为刚刚的失控辩解,却被轻轻地止住了话头。
    范云崢将袖口推上小臂,彻底显露出其中虬结如蟒的肌理,蜿蜒的青筋蛰伏在皮肉组织下暴虐地鼓起,交缠着数不尽的危险伤疤。
    “枝枝。”他的声音很轻,却很重。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