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玖.云娇雨怯(H)

作品:《与储君(小妈1V1)H

    门还没关严实,留有一道三指宽的缝隙,这都不算什么,床头那边的窗户大开,他们完全没管过,要是有人无意路过,能把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尽收眼底。可行云还没来得及打探周遭几眼就被他一把扯进了情欲里,带着难以言明的急切和紧迫。
    太子几年没碰女人了,手掌一触到她就像跌进了泥潭,怎么也站不起来,干脆不挣扎了,放任自己沉沦进去。他吻得认真,是身体的惯性,要她张开双腿相迎,又在低头交吻时松解了她的腰带。
    不多时便被他剥个精光,那对不算饱满的乳肉羞得泛了红,连带着腰背往内含。他不许,双手在她腰后托起,轻轻一抬便要她反弓着往前送。
    她也好久不曾有过男人,刚才一番厮磨中无意用小腿蹭到了他立起的硬物,被他更为粗壮的阳物吓了吓,想着身子没从前好了,不爱出水,唯恐接纳不住,于是咬住了下唇抬手半遮住脸颊,紧张地蜷住了脚趾。
    尽管这样凌乱,空气里布满了两个人喘息的声音,可也能叫她细细打量起自己的心上人。殿下变得比从前更高大,身子也壮实起来,抱着自己就像握一块面料那样容易。再说他的那双眼睛,没以前有感情,复杂的,投射出暗冷的光线。
    但无论何种样子她都喜欢,他更冷硬,她便柔软些。如此正能相配。
    男人握住双乳的力道之大,捏得她忍不住出言轻叫,再带着停不下的娇喘,“啊哈……殿下,哈啊……”
    太子的吻毫无章法地落在女人的胴体上,不光是浅显的吻,更添蚀骨销魂的吮吸,一点点把她的欲火点起来了。
    再往下,他推高了女人的双腿,把软肉从幽暗之地找出来。不需要费更多的力气,只盯着那处看了一眼,太子便没理智了,心里那些说不出来的痛苦与憋闷在顷刻间化成了汗水,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掉在女人的小腹上。
    难怪他们都爱找女人,就算再锋利的宝剑也需要合适的剑鞘。他也需要。
    那东西在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似铁棍,涨得他发痛,但伸手去摸她的时候,又觉得阿桑实在是太小了,双腿分得大开也瞧不见缝隙。大喘了几口气,他拉着女人的手帮她上下套弄几回,而后使着起了茧子的右手,狠了心往里塞了三根。
    行云的穴又小又窄,久不寻欢,实在不适应,两条腿不住地往内扣,似要夹住了外来的异物,不许它乱动。但夹得越紧,太子便越想快些要了她,手上的动作便要用更大的力气,把她的穴口撑开。
    慢点。她吃不住太子这样快速的勾弄,半撑起身子要伸手去推他的胸脯,可忽然被他摸到了敏感的地方,下身一阵一阵地发热、发软,内里更是没来由的酸涩。怎么在他身下来得就这样快,一点心理准备也不给。她忽而张大了嘴,半仰起头,不高不低叫了两声后,丢了身子。
    连他也感觉出来行云的不同了,那时候随便抠弄三两下便能摸出一手的水,这会儿捣了小半刻只挤出两三滴。太子忽然记起太傅昨夜和他说的“母妃身子不大好”,没想到会落在这件事上。
    怕她觉得难堪,男人低头看了两三眼后再次抬头吻她,用以安抚她的情绪。
    她又不笨,知道太子在等她进入状态,只萎靡了不过几次呼吸,便探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同时伸手从他的衣领处探进去。
    摸到他肩头约两指宽的疤痕时,女人不自主地愣了愣,无言与他对视,又在那凸起的地方来回摸了好几下,沿着走势从他的左肩一路滑到背心。惊得她手指都生了热意。
    “别想。给我好不好?”他干脆把她托了起来,分腿放在自己身上,要她半趴在自己肩头,乖乖地挨肏。
    女人没试过在上面,感觉到他用力掰开自己臀瓣的时候,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缩起了肩膀,又勾起了脚尖。还是不湿,可她不想让他等太久,于是低头望着他殷切的眼睛,轻轻地点了头。
    他好像笑了一声,又像是没笑,她没听清,只知道他兴奋地往下扶住了那柄粗壮的长剑,带着灼热的温度便要往她身体里撞。先是吻上了她柔软孱弱的双唇,把它们吻得一团乱,然后撬开了始终禁闭着的唇,压着她的身子,朝干涩枯窘的内里奔来。
    “啊啊——”没有淫液缓冲,所有的感觉都冲着她心口直直地打来,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下面夹得好紧好紧,别说是他了,就是自己也动不了。一时间,什么感觉都来了,说不上是疼,也许是涨,总之这一刻就像有把利刃在她心口上划,刺激得叫她瞬间矮了身子。
    男人哪里知道女人承欢时是什么感受,他们只知道水多不多,逼紧不紧,剩下的全靠女人一张嘴说。怪的是,女人无论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他们会一概理解成,欲求不满,求之不得。
    太紧了,咬得他一下子失了理智,抱着女人的身子就是往下压,直到把她摁在小腹上,两人以最紧密、最深的姿势牢牢地结合在一起。
    她失声叫了两声,闭着眼睛忍受着几乎要把身子破开的力道,想尽了法子放松自己。哪有那么容易,太子尝到了甜头便抱住她的臀肉疯狂地上下挪动,好像每抽动一下,身体里的邪念便会减少一分。
    “啊啊啊……哈啊……好紧,殿下,我太紧了。”慌不择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男人能不能听懂自己的意思,只是诚实地把心中所想告知他,这般艰难的,说几个字词便要停下来大口喘气。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整个甬道里的皮肉都像是挂在了那物上一样,一推一拉,内里的每一处都能带来难以想象的酸痛。再说他那物比几年前粗壮了些,坐到最深的时候,她只觉得穴口要被撑爆了。没插几回,她就失了力气瘫软在太子的怀里。
    “再来几回就好,阿桑已经出水了。”他往里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腰身,哄道。并不是全无所获,太子感觉到自己的最前头触到了湿润,虽是涓涓细流,可多引诱几回,必能形成潺潺流水。
    太子想做什么她都阻碍不了,只能握拳轻捶他的肩头,而后如小兽般呜咽着任他顶弄。
    弄了没几回,又勾出她的快意来了。行云的高潮总来的不明不白,她还没辨明身体里究竟是些什么感觉,忽然小腹一暖,穴口一松,叫他捣得轻松了,紧跟着不出三次呼吸,她便抖着开始夹缩,一下一下,伴随着身体里忽然涌出的液体,一齐给了他。
    “啊……”她喊到一半喊不出了,放在床边的左脚忽然滑落,悬于半空,同时趾尖向上提起。